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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东南游记

说不尽的镇远,道不完的舞阳河(上)

(一)人——初见阿昌
晨。9点10分。
大客满载机关40余人的期盼和向往,缓缓驶出大院,上贵新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奔黔东南而去。
一出贵阳市区,满山遍野在树梢、草尖绽放的春色,金黄的菜花、雪白的李花、粉红的桃花,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将心点染得姹紫嫣红,五彩斑斓。

笔直的贵新线路况非常好,两小时后,我们已坐在黔东南首府——凯里市的“侗寨楼”风味餐馆的餐桌旁。

凯里,这个山清水秀的“苗岭明珠”,“芦笙的故乡”、“歌舞的海洋”,像一位神秘深邃的苗家少女,盛装苗家百褶裙,吹着悠扬的木叶,时时在我的心海中舞蹈,无论她张扬还是外向,无论她内敛还是沉默,都以其凝聚的矜持和美丽,在我眼中展现出成熟的婷婷玉立和仪态万千,一个融合了现代意识与纯朴民风的花园城市。

突然想起,为了节约电池,手机一直躺在包里睡大觉。刚开机,短消息符号便调皮地眨着眼睛报告:这是阿昌大哥的第二故乡。
阿昌大哥是我神交已久的朋友,曾在蓝天论坛与他“手谈”,耳闻目濡他的做事认真,感叹他的待人真诚,欣赏他的摄影技巧,尤其惊讶庆幸的,是他居然在贵州——我的家乡和我同喝过一江水,沐浴过同一个太阳,度过了他最好的年华——他的青年、中年的十几个春夏。
相识恨晚,相识恨晚!
如今近在咫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他的电话,一位女士和我刚说了两句话,便让我吃惊的叫“哥,快,是混混兔!”
“混混兔”竟然有这样的知名度?
阿昌一听我就在凯里,尽管我再三说:我们一行很多人,在凯里最多呆半小时,吃完饭立即要走,别管我了,他还是执意问了我的具体方位。
以最快的速度喝了一碗熬得浓香的“鸡稀饭”,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填了一堆酸汤狗肉、糟辣糍粑、豆瓣牛肝菌——全是凯里最具特色的苗族侗族风味菜肴,实在舍不得放弃。在同事们惊讶的眼光中离席下楼,站到路旁。
两分钟后,一辆白绿相间的出租车疾驶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我准确无误地认出了车里那早已在电脑荧屏上熟识、却从未谋面的脸。
人与人之间的陌生或熟悉并不在于是否曾经谋面,心与心的距离并不在于是否曾经相见相识。
就如阿昌大哥,我和他,站在洋溢着都市韵味的年青城市、苗乡首府的街头,握手,聊天,谈笑风生,像昨天才见过面的朋友。
平平淡淡,理所当然,却让人深深感动毫不设防。
连接心灵与心灵最原始最本色最自然的关系,应该是真、善、美的关系。
二十分钟后,挥别阿昌大哥和他的老搭档——一位剧团的灯光师,匆匆登上大客,继续向目的地镇远飞驰而去。
(二)、城——镇远印象
两点半,到了台江和施秉的分界——清水江畔。一江春水缓缓地不急不躁地流向未知的远方,两岸山岚的树木小草上冒出鹅黄,将清水江装扮得如待嫁的新娘。
没有桥,一艘硕大的人力轮渡横在江上,成为输送两岸车马行人的枢纽。

我们的几辆车同时开上轮渡,我跳下车,站在数块巨木搭成的轮渡上,承接着初春凉爽沁人吹面不寒的杨柳风,欣赏大自然的杰作——美丽怡人的清水江和她养育的两岸青山。沉醉于江边不畏春寒挽手捞脚在江中淘菜洗衣的侗族姑娘丰满窈窕的背影,还有那轮渡上奋力撑竿的船夫古铜色的臂膀和脸膛……好一幅浑然天成的水墨画!
竟未感到轮渡的移动,便已飘然而至对岸的施秉县境内。

山势愈加陡峭惊险。车窗外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山路弯弯向下延伸,每个弯道都以360度弯度折回。车在云中穿行,小心翼翼地放慢了速度,发出阵阵刺耳的刹车声。驾驶员全神贯注把紧方向盘,不敢丝毫懈怠。下方的山路层层叠叠,一辆辆大大小小各式各色的车缓缓爬行着,像金龟子,像甲壳虫。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李白曾慨叹。而“黔道”之难恐在其上。不亲身经历,无法体会这山路的艰难险峻、惊心动魄。
险峻的大山,阻挠了贵州——神秘美丽的古夜郎国走向山外精彩的世界,但也正是这些险峻的大山,构成了引人入胜的绮丽美景,造就了纯朴勇敢的贵州人——大山的汉子们的胆,不信,叫一位北方的司机来试试,走惯了一马平川的大平原,很少有敢于驾车跑这天梯般的山道的。
下午四点,安全抵达镇远县城。下榻县城最好的宾馆——位于青龙洞附近的“名城宾馆”。
沿穿城而过的舞阳河中段信步,两小时便大致认识了镇远县城风貌。也许是因为枯水季节,古镇并非期望的那般美丽动人。远望尚如半老徐娘犹存的风韵,细看则令人心生忧虑——临河而建的两岸民居靠河一面均有生活污水注入河道,近水楼台露出水面的基脚石已变成黑色,河面飘浮着一些污物和泡沫……

和云南的丽江古镇、湘黔边界的凤凰古镇相比,镇远,这个商贾云集的古夜郎、交融了汉蛮文化的历史文化名城,就像衣衫陈旧满面烟尘的灰姑娘。
令人扼腕叹息:穷困思变的黔山儿女们,为何如此糟践自己的母亲?
人类破坏自己生态环境的冷酷和残忍、愚昧和不可救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凝望老街上纵横古老的石板街和夹在新建的翘角青砖的新民居中间如乐曲中的不和谐音符的那些歪斜腐朽的木楼,凝望已开始变得墨绿混浊沉重地流淌着的河水,我深深叹息自己力量的渺小,如睹母亲累累伤痕艰难地负重前行,走过悠远的历史,却无力扶助地痛彻心骨。

夜幕降临。
阿昌大哥的风度儒雅,浓重的江浙口音的普通话,凯里整洁现代飞跃崛起的城市建设,清澈碧透的清水江轮渡上的船夫,险峻雄奇的山路上顽强跋涉的汽车,镇远县城冷清残旧的民居,穿城而过被污染的舞阳河水……交替在脑海中一笔笔地勾画成一幅亦喜亦忧的印象派油画,挥之不去。
久久地,久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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