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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宾游记

君山行(上)

(老君山老树新叶的枫叶林)
“五、一”假期临近,心中开始盘算着怎样用好这宝贵的时间。本来很想去瓦屋山看杜鹃花的。据说,五月的瓦屋山漫山遍野杜鹃竞放,万紫千红绚丽斑斓,那美,想着就让人心醉。可是,看好路线约了几个人都没成,一人又不太敢独自出行,只好舍远求近去宜宾屏山的老君山看杜鹃。

(老君山粉色高山杜鹃)

 

 

从朋友晏瞳的QQ上得知,“五、一”这个时候上老君山,除了能看到杜鹃花外还能看到珙桐花,为不辜负难得的“五、一”三天假期,约上天韵和蛮子叔叔一道直奔老君山。

老君山原始森林)

天韵说,天气预报说5月1号是阴天,5月2号有雷阵雨。风雨已经不是我们出行的障碍,一到假期我们的心便开始不安定起来。我们说自己就像得了假期户外综合症,只有出行才不会犯病,那还管下雨不下雨,唯一的希望是老天开恩尽量让我们遇上个好天气。因为爬老君山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可是川南第一峰,海拔2008.7米哟。

以前我的朋友说她们登老君山时,老远就看到老君山在眼前,可累得都快趴下了

(这是我们刚走出聚福,极目远眺,那最远处若隐若现横起的就是老君山咯)

总也爬不上顶。下山时,腿已经痛得打闪闪。赌咒发誓再不爬老君山了。

于是,天韵大哥临时决定提前半天到达屏山,赶在下雨前上山,减小一些攀登难度。

4月30日晚,我们赶到屏山。在屏山老西城门拍照时,天韵联系了一个私人旅

(屏山的老西城门--翔凤门)

店,房间在二楼,四元钱一个铺位,叫我去察看定夺。我一看,纯粹的老屋,

(我们就在扎扫把老人右手边那样的老木楼上住)

四壁稀牙漏缝,铺上的被子盐哇哇地揉成一团,显然是别人睡过走后未整理。我条件反射地问有无床单替换?老板害怕打脱生意,赶紧回答有、有、有。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无法住下去,下楼又到对面一家私人旅店察看。

这家旅店是砖混结构的老房子,心中满意,已有点像标准间的味道。一问价钱,吓我一跳,三元一个铺位。本想应该贵些的,没想听到更低的价格,什么房间哦?我要求老板开房看个究竟。老板开门,房间、铺位都比先前那家好,我立马像捡漏似决定换地点。告诉老板马上给我们撤换床单。老板吃惊地望着我,那意思是说三元一个铺位想换床单,搞错没。这下连自己也觉得好笑,你以为是住宾馆嗦,瓜兮兮地转身回去督促四元店换床单入住。

店子很烂,店老板却不错,帮我们问清了上山的路线(他得知我们下一站要去龙华,说从聚福上去,从二燕坪下去便不会重复路线。登老君山小攻略:通过这次登顶才知道,登老君山常走的有四条路,一条就是我们今天走的从聚福上;一条是从

(这是我们下山时在女儿碑处拍下的指示牌。我们下一站是去龙华,所以从鱼空方向下的山)

新市镇那边的127林场上;一条是从二燕坪上;一条是从鱼孔上。如果从宜宾方向出发游老君山和龙华,那最佳方案就是从二燕坪上,从鱼孔下);联系了价廉的三轮(我们自己联系的90元,他给我们联系的50元);找来了向导(向导费50元);我们第二天六点过便按既定计划顺利出发。

早晨沿着金沙江上行经过新安去聚福,一路上,空气特好。晨风中不时嗅到阵阵花香,很舒服。这香,似曾相识,我很惊奇,寻着香味望去,原来是山崖边悬垂着野生的紫藤花儿。

野生的紫藤,一改家养紫藤的娇柔,浅褐色的新叶鲜嫩活泼,释放出无限的生命力。一串串花儿上紫下白,丰腴饱满,野性霸气。不可思议的是那奇特的花香,不用分说就会入骨三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由于坐在三轮车上我不好意思叫停车,我想路边有,山上更因该有,于是一路留意,终于在老君山上又闻到了这熟悉的香味,兴奋地寻着香味找去,奇怪的很,如此浓烈的香味居然只见紫藤树叶没看到一串紫藤花。原来紫藤树叶也会发出如此浓烈的香味。这可是我们城里的紫藤根本无法比拟的。心中不由无限感概,真的是家花没有野花香哟。

是啊,没有被认为改变和禁锢的花朵,更加美丽芬芳;没有被社会污染和扭曲的心灵会更加本真善良。

天韵的决策非常英明,头晚赶到屏山迎来了第二天的好天气。车行在路上,我看见三轮的挡风布上映上了一缕红红的阳光,回头一看,红彤彤、嫩茸茸的朝阳爬上

(路上看到的红彤彤的朝阳)

了山岗,在透蓝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漂亮。再一看,前方公路劈山而过,要是在那里构张峡谷日出的照片一定很有味道。我们根据构图需要叫司机停了车,大家一阵狂拍。

从拍回的照片来看,天韵大哥的照片最有味道,不仅构图恰当,而且太阳光芒四射。也许是相机功能的关系,我们的相机可拍不出那个光芒。

新安倒右手插入进去便是聚福。可司机不知道,居然开过新安朝着新市镇方向猛轰油门。好在天韵大哥再次英明,果断叫他调头往回开才走上了正轨,否则真不知会跑到哪里去。

也难怪司机,聚福是个什么地方我们四个都不知道,开始我还以为是巨佛。后来

(带着贝雷帽,穿着花衬衫在聚福路边歇息的山民。我说,耶,很时髦哈,老帅哥。他似信非问地自言道:老帅哥?!心里舒服得很,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满足地乐得合不拢嘴)

看到路边一个叫聚福的水电站我才弄清是这两个字。四川话fu、fo是不分的。

(聚福路边古老的大榕树)

车行在新安到聚福的路上,太阳已爬到老高,照得山下的梯田一片金色。蛮子叔

(新安到聚福路边的梯田)

叔心儿痒痒地说是否可停一下。我说还是赶路吧。但蛮子叔叔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停车拍照。一停车,其实我比蛮子叔叔还跑得快。说真的,心里暗自很感激蛮子叔叔的。不管停车后照片拍得好不好,如果不停车拍照,不知多少次为此留下了遗憾的痛。

到聚福的路很烂,烂得有次车跳起来把我们三个人的头都同时撞到三轮车顶棚上。还有几次左摇右晃到车都好像要翻倒了,天韵大哥都有些吃不住说我们干脆下车走吧。好在就在天韵大哥说这话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聚福,否则,要再走如此烂的路真不好说翻不翻车。这个摇晃劲比去高坎的路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聚福,我们顺利地和向导碰上头后就大踏步向目的地进发。路上赶马人看到我们步履匆匆就知道我们没有走山路的经验,很善意地提醒我们,不要走得太急,路还远着呢。

的确像赶马人说的,走了快两个小时还没走到老乡们说的铁厂溪。到了铁厂溪据

(这是刚出聚福不久,蛮子叔叔此时还兴致勃勃地追着给赶马人照相。路边是我最喜欢闻的黃荆树)

说才开始正式爬老君山。可此时的蛮子叔叔也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有些力不从心了。

(到这里我们才走了不到两个小时,还没正式攀登老君山,蛮子叔叔已开始打退堂鼓了)

看他这样我开始担心起来,他毕竟今年就满60岁,不知其体力可否完成登顶。我不知他究竟已经吃力到哪一步,害怕万一继续前行真的爬不动了,上不粘天下不着地的那该怎么办。我友善地问他需不需要就此返回。他自己斗争了一会,底气不足地决定继续跟我们走。既然他这样决定了就只好继续同行。我叫他把背包拿来我给他背,可他不太好意思,说等会再说。最后爬了不到一半,我感觉他已经很痛苦了,我悄悄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叫他把包拿给我背。这次他已不再矜持,顺从地卸下背包让我给他背(我的包在聚福出来不久就由老乡帮我背了)。就这样,打空手的他在后来的路途中问我,二妹,感觉到极限没。我说没。我知道他已经很辛苦很努力了。他说这是他一生中爬得最累的一次。十分痴迷拍照的他这时都不再有兴趣拿起相机了,看到好的景色时都只好喊,二妹,好好拍哈。

好在这一路景色不怎么样,我也只随便拍了些,蛮子叔叔也无需有多大遗憾。

看到路边妇女背篓里背的东西浪一浪的我觉得很奇怪,问她们背的是什么?她们

(壮硕的妇女笑声朗朗地问我,你给我们照相吗)

 

说是粪便。仅从这一劳动方式你就可以想象这里的山有多陡,扁挑在这里已不方便使用。

(陡坡上的梯田。犁田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向导说你看农村的娃娃多苦)

(当时向导说上图犁田的那个孩子苦我倒没多大感概,因为,背粪的妇女们就在上面不远处劳动。可后来在更高的山上看见一个孤零零大约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在茶园里采茶时,我的心一阵紧缩。不知为什么,尽管隔着很远,也许是一种眼神的感应,我觉得孩子很凄苦。唉,不说了——)

从这条路线走,不仅很远很陡,也很热。

远,我们不停地走走歇歇,一共走了六个小时。上次朋友们登老君山回来说的一点都不夸张,爬过一个坡又是一个坡,坡连着坡真不知哪里是尽头,卸下了行囊的

(这已经走过一坡又一坡,但离目的地还遥远得很)

蛮子叔叔仍累得动到西歪的。好不容易看到一块温馨提示牌,蛮子叔叔以为快到了,兴奋得像小青年一样大喊大叫我来了。平日不爱照相的他还叫我赶快给他留个影。也许是为了以后好见证他此行艰辛的付出吧。可是,这温馨提示牌到底是何处没人知道,老乡都有20年没来过老君山了。后来我看时间,从这个温馨提示牌到我们最后登顶都又爬了两个小时。

热,这一路至少有三分之二的路程是裸露在烈日下行走的。因为很多坡地已开垦成茶园,一坡连一坡,几乎没有树林可遮荫。好不容易看到一小片杉树林,大家赶

(我们在这树荫下休息)

快坐下来休息。在林荫里稍事歇息汗水干了后我摸了一下脸,觉得满脸都是沙子。他们笑我,说那是汗水干了后析出的盐。这时我才发现,干了的汗水已把藏蓝色的T恤衫整成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扎染。

林荫里很惬意,阴凉中看着新发的茶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光影,刚才的劳累

(林荫下惬意地欣赏阳光在长满新叶的茶园上欢快的跳跃)

顿时又烟消云散。可好景不长,坡得继续爬,烈日下汗水又一颗颗钻到眼睛里

(又继续顶着烈日上路)

刺得椒辣辣的痛。直到到了一碗水(老乡说,到一碗水差不多就走了一半的路程。后来我看时间,实际上已走了近三分之二的路程),才开始进入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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