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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带有传奇色彩的村落。 藏在济南东南部深山里的捎近,是由外捎近、西捎近、东捎近三个自然村组成。全村70余户人家,二百余口人,多为孙、王两姓。 初识捎近,还是2008年夏末。我们和老乐两口子周末开车游玩,本无目的地想找个清凉的地方避暑,却无意中走进了捎近。不经意间,村头的石屋老井,村中郁郁葱葱的千头柏,还有洒落在山凹里的残垣断壁,无不让我们对这个村子充满了兴趣和好奇…… 元旦小假,我和老公再次走进了这个被群山环抱着的古村。 捎近是个很有故事的村子。 捎近人告诉我们说:济南有72泉,捎近有72井。你还别不信,在仅有五、六户人家的西捎近,我们就看到了五眼老井,且水质清澈,常年不涸。最值得一提的是捎近村口的一眼老井,它是借泉源而凿造,井深20余米,泉水自井底泛起,涌出团团浪花,发出哗哗响声,故名“响泉”。泉井池边,雕石砌岸,更显得与众不同。在村民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记载修造该井之事的石碑,虽经岁月的风蚀,碑文内容已不大容易看清,但立碑年限依稀可辩——“民国十有七年”。 捎近村中,一处石砌的平台上,并排排列着四株千头柏,柏树粗而挺拔,据当地百姓讲,这里原是山口,是通往泰安的交通要道,镶嵌在高台上的碑文记载:“此谷系登岱捎近之路”,落款“同治四年秋七月谨记”。四株千头柏树旁原是建有寺庙,还是修有炮台说法不一,我们无法深考,还是留一段悬疑让后人猜想吧。 从外捎近村沿山石坡道向里走两华里就是西捎近了,或许是尘封太久的缘故吧,这里鲜有外人涉足。恬静的小村因我们两人的闯入,而惊起一串鸡鸣犬吠。 挺拔青翠的古松在这个万木萧条的季节里显得格外夺目,青松掩映下的石庙虽已倾圮,但依然能从那规整考究的香案中想像得出,当年的小庙应是何等的精致玲珑。 在这个山崖峭拔,翠柏遮掩的山幽,掩藏着一处曾经辉煌过的高家庄园,和一棵世间罕见的奇树——降龙木。 残垣断壁、石砾遍地的故宅遗迹,这就是当年的高家庄园所在了。 望着这派凄凉零落的景象,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鼎盛时满目二层小楼,房屋多达二百多间,主仆眷属一百多人居住在这里时,会是一番什么样子。 高家原是章丘巨商,据说当时在全国各地都开有商号。为避暑或躲避战乱在捎近建此庄园。庄园内不仅有花园楼阁,还有通往村外的暗道。饮马槽、栓马石,寓意着左青龙、右白虎的石磨、石碾,还有打造端庄的青石,平滑规整的水磨方砖,从这些残留的遗迹中依然能看出当年主人的富有和讲究。 如今仍居住在西捎近的人家,多是当年高家的佃户。虽说岁月蹉跎造化弄人,庄园的辉煌过眼烟云般早已散去,但他们仍生息在这处世外桃源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鸡犬相闻,怡然自得。 庄园遗址东南十余米的土岗上,那株苍虬孔武曲枝盘飞的老树,就是村里最具传奇色彩的“降龙木”了。 夏日那次来时,山野茂密的树枝遮掩了它,若不是老公趟着过腰的蒿草爬上土岗发现了它并叫住我们,也许就与这株传奇神木失之交臂,大概也就不会与捎近一往情深了吧。 冬日的“降龙木”,叶已落尽,与夏日的华盖如伞斯文婉约截然不同,龙飞凤舞般遒劲张扬的枝干,霸气十足地在寂寥山谷里尽显其铁汉筋骨。据说曾有专家考证,认为它是我国仅存的一棵“降龙木”。 民间传说,当年穆桂英就是用它驱毒,才得以大破天门阵。 这棵奇树是谁所栽无人知晓,它在此生长了多少年没有记载。在其断枝的剖面上,居然看不到年轮…… 村里的老百姓讲:春天,降龙树会开满白色的小花,花香四溢,十里八村的乡亲都能闻到。夏天,虽杂草丛生,蚊虫肆虐,但降龙树能驱虫辟邪,村人在树下纳凉,从不见蚊虫踪影。据说饭中有毒,插上降龙树枝,就会冒出白沫。降龙树的神奇可见一斑。 这样的一株神木,村人曾试图繁殖,但无论是取其枝条插扦,还是用其种子培育,均无功而终。 古村捎近,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引得世人不断地追寻;你到底还有多少故事,口口相传娓娓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