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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仁地区游记
镇远县、玉屏县、铜仁市、江口县、梵净山
镇远实际上是一个古镇。镇远县政府也特意从城区划分了一个区域作为古城遗址进行保护开发。
青龙洞据说是一个从建筑上能够与山西悬空寺相提并论的悬空建筑。但我从外面看来这里离悬空寺还是有很大距离的,无论从气势上还是从建造的技术难度都比不上。

我们拿了两本通票准备进去看看,因为人比较少,检票员跑到对面的小店打牌。我们过去把票拿给她看。结果人家很认真,说按照通票的规定必须带两个人才能进去,或者买一张票也可以。老婆说先在祝圣桥旁边拍几张照,顺便等等是否有人进。祝圣桥原名儛溪桥,俗称“老大桥”,传说是为了庆祝清康熙帝六十大寿才更名为“祝圣桥”,是连接湖南、云南的重要关口。大桥初建成于明万历三十七年(1609年),为四孔石桥。桥长135米,宽8.5米,高12米。桥面中部建有一座三重檐八角攒尖顶的魁星阁,后来毁坏,20世纪80年代重新修建。看完后仍然没见半个人影。网上的攻略说青龙洞在里面也看不出什么东西,干脆放弃不进去了。


天后宫也是镇远一个古迹。天后在民间亦称之为妈祖,是沿海百姓崇祀的海神。在中国内陆省份出现这样一个用于祭祀海神的庙宇,也从侧面反映出沿海居民往内地迁徙的痕迹。天后是宋代福建湄洲屿的一个奇女子,暂短的生命留下了许多行善济世,救助海难的动人传说。历来备受治国者的褒封。后来人们逐渐把她奉之为神,顶礼膜拜。据资料显示,现今世界上约有一亿多人信奉天后,有二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建有天后宫。镇远天后宫与其他地方天后宫不同之处在于其在正殿重檐翘角和屋脊上,都是凤在上而龙在下,可见该建筑年代在女性当政时期。具体年代约是清朝慈禧当权的时期。

天后宫位于府城西门,今新中街。北靠石屏山,南临儛阳河,近百级台阶延伸到河岸码头,是古码头石阶最多最陡的一处。由码头、山门、正殿、厢房前廊、耳房、及膳房等组成,现存建筑正殿及抱厦分别为清同治十二年与光绪三年由福建籍人捐资重建。正殿内供奉海神“妈祖”。背饰镂空灰塑二龙戏珠,具有典型闽南风格,抱厦屋面舒展,线条流畅,木雕精美。

很不巧,我们去天后宫的时候正在施工修整,里面施工物资堆得乱七八糟,无法仔细研究其中被人称道的东西。
镇远城内没有更多可看的东西,我们打车赶到火车站,准备去下一站--梵净山。从镇远没有直达梵净山的车,必须转车。按计划,我们准备从梵净山的后山(印江县,北面)上山,从前山(江口县,南面)下山。而无论去印江县还是江口县,至少需要赶到玉屏县。
到了火车站,买到了去玉屏县的火车票。人很少,很顺利地到了玉屏。也许是刚刚下过雨,火车站边的公路上非常泥泞,几乎找不到落脚之地。火车站旁边就有一个汽车站,我们走到汽车站后,向售票人员咨询去梵净山方向的车。这时来了一群老年人,精神状况很好,为首一个老爷子见我们也去梵净山,就一始聊了起来。原来他们是一群离休军人,自发组织来这边旅游,说他们也在三月三登上的云台山,接下来他们也要去梵净山,说我们可以一起组队过去。我觉得挺好的,一方面人多包车比较方面,安全系数也高,另一方面,和他们在一起我们就不用为了使用旅游通票再花功夫找同行的人。于是就接受了邀请,请他们一起办理票务事宜。
有一个洋鬼子的一个狗屁话,说当一件倒霉事有可能发生的话,那这件事必然会发生。老爷子们买票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们因为是离休军人,车票可以半价,但班车因为的私人承包,所以不同意给半价。于是双方开始了漫长的谈判。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也开始变得焦虑起来,但总觉得不好意思先买票走。最后他们找到了车站站长,站长做通了工作,给了他们半价待遇,但车已经只能坐12个人了,而他们恰好是12个人,可怜的我们俩就被无情地抛下。一想到这里,老婆总是愤愤不平,后来我们在梵净山又碰到了这个团的人,只不过他们是下山,我们是上山,耽误了整整一天时间。
这时候已经没有直接去印江县的车了,售票员说铜仁市车很多,可以先坐到铜仁转车。我们不愿意在一个没有什么可看的地方耽误时间,因此决定先去铜仁市碰碰运气。到了铜仁已经下午5点多钟了,那天铜仁汽车站好象有人正在抗议,在车站出车口拉起了一个红色的条幅,上面写着“XX人滚出来”,车站外面停了很多开往各个方向的班车,也许是没法进站,所以就停在外面了。
门口停着到印江、江口的班车。我们带着玉屏县的愤懑,做了冲动的错误决定,将路线改成挑战最大的一条路线:从前山上山、后山下山。第一次错误决定造成的恶果很快就要来临了!
江口县快进城时有一座大桥,桥头是一个三叉路口,一边通铜仁市、一边通江口县城、一边通梵净山脚下。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没有在路口下车,而是直接坐到车站。到了车站后,早就下班了,询问了附近的几个人,都说已经没有去梵净山的车了。
因为玉屏的事耽误了不少时间,因此我们下决心排除各种困难,力争赶到山脚下住宿,明早起早上山。我们从车站步行返回桥边的三叉路口,走到去梵净山的路上等车。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往梵净山的车非常少。有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还没等跑过去,车就停了,副驾和正驾下车换了个座位,原来是学车的。一会儿又来了一辆面包车,上面坐了很多小朋友,是幼儿园接送孩子的班车。
等了好一会儿,又来了辆农用四轮客货两用车。车开得快,我伸手的时候车已经开了过去,车跑出去二三十米,停了下来。我一开始没太留意,以为路况不好车子在减速行驶。仔细一看,车子确实是停下来了。我赶紧小跑过去,副驾窗子打开,我问他们去不去梵净山,他们说不到;我问是不是往梵净山方向,他们说是;我说我们要去梵净山,能不能捎我们一段,他们说行。于是就招呼老婆上车。
车上坐得应该是一对青年夫妻。我们大概问了一下有关情况,他们说我们应该在县城住的,他们家离县城6公里,也就是说我们下车后离梵净山仍有二十多公里。我问了一下他们家所在的地方有没有住宿的,他们说有啊。6公里路程很快就走完了,他们在一个丁字路口拐了进去,我急忙问这是往梵净山的路么?他们说不是的,说前面有个可以住宿的地方,要带我们去。我说不用了,我们在路口继续等车往前走。实际上我有停下来的意思,但毕竟出门在外,需要留点心眼,不能够完全相信别人的。当我们准备给钱给他们的时候,农用车夫妇显得有些意外,连忙说不用给不用给。我们向他们道了谢下车,又走到路上继续我们的等车活动。
并不是每一辆车都能拦得下,有的车子也是对拦车的人毫不理会。这实际上也是一种无可厚非的事情,如同我们需要考虑我们的安全,他们也会考虑他们的安全问题。很凑巧,我们又遇上了刚才的那辆幼儿接送车,天色已晚,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不管什么车都得拦了。幼儿接送车停下来,他们要去前方的太平乡送剩下的几个孩子回家。听说我们的情况后,很热情地招呼我们上车,车上的小孩子有的在玩耍、有的昏昏欲睡。司机及负责看护孩子的幼儿园阿姨你一言我一语地给我们提建议,说我们不应该这么晚往山里走,说他们送完孩子就回县城,我们可以搭他们的车回城里住。我们感谢了他们的好意,说我们还是希望能够赶到山脚下。
我有时候回忆起来觉得我们路上遇上的各种人的生活实际上是一潭平静的水,而我们则是一粒石子,因为我们的到来,也许在一定程度上会给那些帮助我们、接纳我们的人们平静的生活带来一点波浪、增加一点另外的一种色彩。也许我们的话语、行为会成为他们的话题。
到了太平乡下了车,和幼儿接送车告别,继续等车。很幸运,不一会就过来一辆皮卡。天很暗,在拦车的时候没太看清是什么车,车停以后去和司机交涉。路上遇上的人们看到我们这么晚还往山下走都很不理解。
上车后就开始和他们聊梵净山的一些事。他们是梵净同动物保护站的工作人员,这次下山好像是采购什么东西,路上还停了一次车,在后车厢装了好多绿色杆类的植物,有点像是带叶子的黄豆杆什么的,也许是给动物们准备的食物吧。
从他们的口中我们了解到梵净山正在修索道,在这期间山已经封了,不对外卖票,而且前几天山上还下了雪,路也不好走。但可以找当地的农民带路进山,给点劳务费。我们在计划的时候没有去查这种特别情况,信息不完整使得我们做的决定很难都科学合理。一路上,我们一直在琢磨应对的方法,而且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不能够因为一句话而后退。
终于到了,这个地方是梵净山村的一个组,因为是旅游景点的缘故,虽然才几户人家,但几乎每家都能够提供吃住。我特别不喜欢以一个陌生人的生人在一个熟人社会与人打交道,因为他们之间非常熟悉,具有相互协调一致对外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陌生人就显得特别的无助,处于一种完全受人宰割的境地。陷自己于这种被动状态并不是我的作风。但事已至此,别无其他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们打交道了。
最后选了一家家庭旅馆住了下来。山里的夜晚非常寒冷,我们请老板为我们做了顿饭,并向他咨询进山的情况,对从此上山的可行性进行评估。山村的电力设施很成问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会出现各种电力故障,跳闸更是家常便饭。
老板说现在景区不对外卖票,而且卖票的地方离真正爬山的台阶还有十公里山路要走。平时景区正常营业的时候会有电瓶车往返接送,但现在肯定是没有的。如果要找村民送也可行,但必须起大早,赶在修索道的工人开工前去,到时候可以趁工地负责人不再,给工人们送点东西进去。也可以请村民带路,从小路上山。
我们听了觉得都不可行,从正面上山光是台阶就有八千级,体力好的人上山也要4个小时以上,肯定不能够再步行十公里了,而且我们还是负重上山。另外一种方案更不可行,梵净山山陡路险,都是原始森林,我们不愿意冒野路上山带来的风险。
走到山脚下,再做退回的决定是痛苦的。但再痛苦也必须面对,觉也必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