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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起了一大早,清晨6时整morning-call把我们从梦乡叫起,我们要早早上路,争取在下午3点前赶到明永冰川。离开酒店时天才蒙蒙亮,临行前车子把我们带到一家专用商店购买御寒物品、预防高原反应的药品和氧气瓶。平时就爱运动的我对自己身体状况充满了信心,只买了一些巧克力必要时增加能量。 车子离开县城不久就经过了纳泊海,为了赶时间将该景点放在回来的路上。时间尚早,纳泊海上一片灰蒙蒙,不知是霜冻还是雾气,感觉就像初冬的早晨,也许返程时看更为明智。约9点半钟我们途经澜仓江小镇,在车子加水的空挡时间,我们遇到了几个身着节日盛装的藏族男女,据说是为了迎接当天省领导来考察。女藏胞穿的服装很特别,我们都没见过。我们当然不会错过这难得的机遇,拍照成了一道必备程序。
我们的车开始盘旋在沙石路面的盘山公路上,不时有些颠簸。跌宕的山脉使我们的车子在海拔2000米左右的谷地和海拔最高点4292米之间上下起伏,我的心情也随着这山峦的起伏和海拔的变化而激动和兴奋,我睁大了眼睛,透过车窗玻璃去欣赏、去感受窗外壮美景色,生怕有一丝的错过,赶走了疲倦,赶走了睡意。我们似乎行进在群山中,金沙江一直穿行在峡谷里,以它特有的方式连绵不断地伴行在一旁。车的一侧是望不到顶的山体,另一侧是万丈峡谷,我们一会儿下到了沟底,一会儿又爬上了山顶,不知名的山峰在我们身边不断闪过,不时有白雪皑皑的雪山走入我们的视线,并且越来越密。约11点半左右,我们突然走到一片开阔地,白茫雪山的雄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强烈要求司机停车,我们必须把这座雪山和雪山前的我们永远地记录下来,尽管司机说返回时还有时间,但我们已等不到明天,谁知道明天是什么天气,谁又知道明天是否逆光。白茫雪山的海拔在5640~3380之间,面对白茫雪山我心旷神怡,在高高的蓝天下,雪山洁白而神奇,未被雪覆盖的山脉,沟壑清晰,棱角分明,山间已是层林尽染,深秋的黄叶把山林渲染得无比热烈。真想去靠近她,去亲吻她。导游告诉我们,假如夏季来,冰雪融化,清凉的溪水从高处流下,漫山遍野的各色野杜娟花开的无比灿烂,更是把原野打扮得多姿多彩。越往里走,两侧的山峰越奇特怪异,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有的似狼牙状,连续几个尖牙并列;有的像嬉皮士头顶上的毛发,在光秃秃的脑壳儿顶上矗起了乱糟糟的直发;有的却像魔鬼的獠牙,狰狞恐怖;有两座毗邻的山峰,一座呈土红色,另一座却呈土灰色。高山之间沟壑交错,层峰叠嶂,峰腰长着茂密的森林,时值晚秋,虽然看不到成片血染似的红色狼毒花,但针叶松、枫叶红、阔叶黄、松树绿还是把山谷点缀的美丽如画,处处都是景。跟着旅游团就不能随便停车,我只好隔着车窗尽可能地抓拍这些难得一见的景色。 白茫雪山 层林尽染 途中风景 中午1点左右,我们途经金沙江河谷重镇——奔子栏,在那里用了午餐。在前往明永冰川的路途中,我们在山上远远地望到位于山谷中的德钦县——我们晚上下塌的地方,那真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山城,周围被群山拥抱,充满了神秘。 【登明永冰川】 下午3点左右我们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明永冰川。我从未见过冰川,虽然我曾去过新疆,知道在离乌鲁木齐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一号冰川,但因时间关系我没去过。因此,明永冰川对我产生了极大的诱惑,特别是听说要骑马进入冰川,更使我兴奋不已,后悔在新疆的喀那斯只是去体验骑马的感觉,没有向哈萨克小伙子好好学学骑马的基本要领。约3点半左右,带着激动的心情,我骑上了一匹皮肤黑亮的高头大马,由一位藏胞在前面牵着,开始在冰川下茂密森林中崎岖的小路上攀登。这匹马总是选择路的边缘行走,害得我不时发出惊恐的叫声,慢慢也就适应了。这些都是经过驯化的马匹,每匹马有不同的习性,懂得怎样选择应走的路。从藏族老乡处了解到,冰川下的村庄称为明永村,有51户人家,300多人,1999年开始此项旅游项目,每年的5~10月是最佳旅游时间,每天多则要跑5个来回,旅游给他们带来了发展的好机遇。约走了四分之一路程,牵马人换成一名长得非常精干、穿着一身的牛仔衣、爱唱歌的藏族小伙子,他是从别的藏区到这里来打工的。骑在高高的马背上,攀登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呼吸着清清凉爽的空气,穿行在茂密的森林中,身临其境的我禁不住想唱歌,这不是在城市中唱卡拉OK,这是在旷野中的呼喊,这是心灵的呼唤,这是人与大自然的合一。我搜肠刮肚地将记得起和骑马有关的歌、与藏族有关的歌,一遍又一遍地唱着,人多时轻声哼着,人少时引吭高歌,从上山唱到下山,藏族小伙子也不时来几首高难度的藏族歌曲,那是何等的畅快!这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到什么山唱什么歌”的含义,体会到少数民族歌曲,词为什么这样优美,谱为什么这样动听,那是大自然赋予它们的灵感。没有到过新疆喀纳斯,你就无法体验“半个月亮爬上来”的神秘;没有到过大草原,你就无法体验“草原之夜”的魅力;没有到过藏区,你就无法体验“青藏高原”的魄力;没有到过沙漠戈壁,你就无法体验“大漠之夜”的震撼力。我太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情景。一个小时左右,在陶醉中不知不觉到达了观景点,沿着逐步升高旋转式的人工栈道,我们盘旋拾阶而上。这是在高原上的攀登,我真切的感觉到每走一步所付出体力的增加,我的脉搏和呼吸加快、心跳加速,我知道这就是高原反应。在栈道二分之一的观景台,不少同伴望着最高点望而却步,提前返回。上还是不上?经过短暂的思考,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向最高点爬去。我大口喘着气,迈着更为沉重的脚步一级一级地向上向上,成为第五个到达顶点的。我们自豪地号称“明永冰川五勇士”。栈道左侧就是明永冰川。它是从海拔6000多米的卡瓦博格峰向下延伸,消失在海拔2600米的密林山谷中,长约8000米的冰川带,它的两侧是高高的山脉。远远望去它的表面呈凹凸不平的积雪状,有的呈白色,有的呈灰黑色,似乎与我想象中冰川的洁白、透明与美丽有些距离,可能因为不是最佳观赏时间。下午来冰川是逆光,又已近下午5时,太阳早已落山,天色已暗,云雾已迷漫在冰川顶端,我们看不到它顶部的卡瓦博格的雄姿。我想如果能在冰川下的小客栈住上一晚,明天晨起去看冰川日出,那一定很美。尽管留下一些遗憾,但我已很知足了,重要的是我体验了进入的艰难和乐在其中的过程。虽然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骑马,但我全然没有感觉疲惫,这是一次极好的开端,也是一次难得的实践,将为我下次新疆喀纳斯禾木村马背之旅打下基础,增强了自信。 我们的马帮 冰川下的经幡 明永冰川 山下眺望卡瓦博格 离开明永冰川已将近7点,带着这段难忘的经历,我们离开了明永村。夜宿德钦县太子十三峰酒店,到达时已是晚上9点多了。这里的卫生条件和设施都比较差,似乎只有我们这一行人在这里落宿。但比起在喀纳斯的夜晚住在简陋的小木屋里,条件又好得多。想到第二天一早要去观梅里雪山日出,我要赶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