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图瓦人——水墨禾木梦幻如画

【拜访图瓦人】
在冰雪节古老滑雪狩猎比赛现场，我们都见到过那位在禾木最受尊敬的图瓦人老族长。如果没猜错的话，估计可能就是那位名叫储开的78岁图瓦老人，据说他已在这里住了60多年，他家三代人靠捕鱼和打猎为生。他棱角分明的外表和那身用绿绸带系着腰的有年头的兽皮皮衣、朝天翘起的白色的胡须，都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那天我主动上前申请与他合照，他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居然同意了！拍照时居然也赶时髦地把手搭到了我的肩上，成为古老与现代相结合的典范！听说他的住处远离村庄，座落于山边的独立三间房。一般情况下想见他并不容易，他可是禾木的“明星”，是禾木的代表，电视电台报社记者采访不断。要见到他一定要提前预约，在他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前往，否则会吃闭门羹的！听说去到他家里，会为您泡上一壶茶，和你聊聊天（他会说汉语吗？），还有一些自制的手工艺品提供选购。我是打定注意要去一趟的。

打听去的路线，说是过了禾木桥向左拐，沿着河边一直走到路的末端就到了。好像并不复杂。过了禾木桥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在冬季俨然一片林海雪原。那天上午我们走进这片被雪覆盖的树林，想去寻找森林深处住着的那位德高望重的图瓦人族长。沿着一条被车轮碾压过的雪路，踏着积雪、我们朝着一个并不十分明确的方向走去。在雪地里漫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清清静静的、洁白的雪花早已挂满了枝头，地面上的小灌木被雪花包裹的更像一片雪棉花，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真是舒服啊，走着走着身上也不觉得冷了，但走着走着车辙印却消失了，雪却越来越深。见到一辆尾随的吉普车超我们开来，我们拦住问路，仍然没有答案。我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没有向导不知道到底方向正确与否，不知道那位居住在深山老林的族长到底家在何方，还要走多远？我们不敢再向前走了，原路退回又回到村里。

温暖的阳光洒进了村庄，沉睡的小山村似乎苏醒了。三个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小朋友正在一个坡地上玩小爬犁。这是大爬犁的缩小版，也许是他们的父亲亲自为他们做的。三个小家伙把爬犁拉上坡顶，然后挤在一块，先用脚助滑，然后就地势向下划去，非常有趣。小家伙们看到我们用相机拍照，在兴奋地看到出现在相机显示屏上自己的形象后，滑得越发起劲，一趟又一趟。我们看的人手也痒痒了，也要去体验一把。我们轮流着和这些小家伙一次又一次地从小坡上滑下，受了他们的感染，好像自己也回到了童年时代。我们在想，这里的孩子虽然没有多少现代化玩具，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但他们的童年一定比城市里的孩子快乐。他们有兄弟姐妹，他们有活动的空间，他们更接近自然。

午饭后，几位摄友说是也要去老族长家。在一位老族长的朋友带领下，几个人坐上爬犁，经过约15分钟的雪路，穿过了那片林海雪原，在山边密林旁，几间独立的木楞屋赫然出现在眼前，向导告诉我们“到了”。原本期望能有时间与这位老族长相互交流沟通，让我们对当地的民俗风情有进一步的了解，却因为不知哪家电视台正在现场拍摄，我们走路、说话、按相机快门发出的声响，都成了那位凶巴巴现场女指挥责骂的理由，弄得我们很不痛快。没呆多长时间就离开了，但老族长那棒棒的身体，能用斧头轻松地劈柴动作还是留在了我们的相机里。

图瓦人的手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