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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犁游记

金秋我们行走喀纳斯--白哈巴

【游牧民的转场】
但就是一样的一条路,却让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遇上正在转场的牧民。每年冬节来临,他们都会骑着他们的骆驼或马,驮着他们的帐篷和铺盖,驮着他们游动的“家”,赶着他们的羊群和牛群,从北部向南部迁徙,从寒冷地区向温暖地区转移。他们所经之处,扬起的阵阵尘雾与奔跑的牲畜融为一体,在蓝天白云下蔚为壮观。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让我们一个个兴奋不已。在一片开阔地带我们停了下来,迎接等候着迎面而来转场的牧人。见到陌生的人群和庞然大物的汽车,牧羊犬在来回的奔跑狂吠,牛羊马骆驼群主动避开与车同行的土路,走到山坡上,但我们这伙人却不依不饶。我们奔跑着追逐着,总希望跑在牲畜的前方拍下完整的转场瞬间。羊群被我们无奈地从这座山坡追赶到那座山坡,如果不是赶路,我们可能还会在这里停留更长的时间。


转场,这一曲游牧民族唱响的歌曲,千年不变,如今已被融入到许多摄影作品中。网上看到一段诗人描写转场的诗歌:世上路走得最多的是哈萨克人/世上搬家最勤的是哈萨克人/哈萨克人的历史就是在转场中谱写/哈萨克人的繁荣就是在迁居中诞生!都说在新疆,养羊的是哈萨克族,贩羊的是维吾尔族,卖羊的是回族,吃羊的是汉族。这个结构是以哈萨克族为中心的,它道出了畜牧业在哈萨克民族传统经济中所占有的地位。
游牧文明在旁观者的眼里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习惯,而且相当原始。但是,正是这样的游牧民在与农耕人的长期抗衡中,谱写了这一地区民族的几乎整个历史。我想看过《狼图腾》这本书的人一定对此有深刻的体会。
在牧人看来,再美的草场也不过是他们转场的一个驿站,一个临时的落脚点。牛羊需要水草丰沛的草场,如果天气转冷或草料缺乏,他们就会继续转场、迁移。转场,对牧民来说,不仅仅是帐篷的搬迁,这是一段先人们留下来的生命里程,一条被后人们不断演绎拓展的记忆长河。每到秋季转场,哈萨克牧民赶着牛羊马等牲畜,长距离迁徙,跋涉数十公里到数百公里,并最终到达百公里外的越冬地。几匹骆驼驮着全部家当,男人骑马赶着牛羊马等牲畜,浩浩荡荡,尘土飞扬地徐徐前行。由此我想到了动物的属性,想到了万物生命延续的本能。转场,那是一种流动的生机,一道生命的风景线,万物生命延续千古不变的铁律。

【四点钟的午餐】
都说旅游很难保证准时吃饭时间,一点都不假,因为路途有太多的不可遇见,特别是像我们这样的特种游,因此非常有必要随身备些零食。这一天我们的午餐就是在下午四点左右才到达铁列克乡吃的。
这是一个不大的乡村,一眼就可以从村头望到村尾,村庄还十分古朴,乡村中土路不时有马匹奔跑而过,扬起阵阵尘土,看起来马还是这个偏僻小山村的主要交通工具。小山村里一下子来了两台大巴,几十个吃饭的人,似乎没有一处可以容纳。两台车的人分到了两个地方,吃新疆拉条子。原以为吃面是最快的,谁知道这个面一拉就拉了那么长的时间,阿玲花花实在等不下去了,早早就另找了一家小饭店,在里面边学拉面边等着吃。她们央求着老板娘多放一点肉吧!没想到离开家没几天就开始饿肉了。最后我也去那里凑了热闹,三人吃了两大碗。新疆的拉条子真是好吃啊,那个条子啊韧劲十足。


虽说这个乡地方不大,却是我们进入白哈巴徒步的必经之路。我们必须经过一座被称作“汗马桥”的木桥,才能够进入白哈巴。收费处就设在桥头,你无法绕过去。那天午餐后,为寻找WC,我走过了木桥,发现在桥的对面集聚了一大群羊群、骆驼和马匹,估计是在等候桥上照相的游客离开,当时心想这是一个多么好的题材:在桥头等候着迁徙的牲畜蜂拥而过木桥。但当我从WC出来时,羊群已经开始走过,并霸占了整座桥,我唯一能补救的,就是隔着河水拍摄羊群的屁股。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拍摄机会,令我顿足。


我们的午餐足足吃了两个钟头,约6点钟大部队才离开这座小乡村。
【边境线上的第5界碑】
原定当晚我们要走进位于西北第一哨的白哈巴边防站与官兵们联欢,但当我们二号车到达时已接近晚上8时,此时一号车已被李师父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周领队未到,我们谁也进不去。我们的车停在操场上,等着魏记者前去联系。我们发现对面的山顶上已是白雪皑皑,山腰以下是绿黄相间的彩林,山下则是一片绿林,晚霞将山体映得一片辉煌,真是美轮美奂,我们都冲动地想跳下车拍照,但这是军事要地,未经允许不准停留,我们被严肃的士兵挡了回去。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但是哪能安分得了!我一再举起相机悄悄地拍摄,但每一次都惹来士兵走向前来制止,一再强调不准拍照,还好没有强制没收。

哨所门口站着笔挺的士兵,魏记者被挡在了大门外。经过交涉后,只见他在立着“停车检查禁止拍照”牌子旁的桌子上弯腰写了些什么(估计是在办手续),然后领着一个士兵上到车上例行检查清点人数,才允许我们的车开向边境线。

车行约20分钟来到了边防线。白哈巴边防站的防区处于三国交界的地方,我们的国土在这里与俄罗斯、哈萨克斯坦接壤。这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让这块充满着神秘感的边防线更加神秘。这是以阿克哈巴河为界的边境线,河对面是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一座不高的山丘,但看不见有什么景物。但河谷中却生长着大片的树林,虽说天色已暗,但我们仍能看得见那片绿中带黄的白桦林在泛着幽蓝色河水陪伴下,静静地矗立在边防线上,为两侧几乎是光秃的山脉增添了一份景色,即使是在冷峻的铁丝网面前,仍不失本色。我想,如果我们能再早来一会儿,兴许能看见这片落日下白桦林更加美丽的一面。

观景台是用石头水泥砌成的一个平台,台上竖立着一个雕刻着醒目的“中国”“5(1)”红色大字的石碑,也许这就是中国第五号界碑了。界碑的这边是中国的领土不容侵犯。为了这块神圣的土地,守卫在白哈巴边防站的战士贡献出他们的青春和热血,多少年来忍受着每年长达半年大雪封山、几乎与外界隔绝的日子,令我们对他们肃然起敬。我们一直在那里等待一号车的到来,等候中半个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阿勒泰山的山头。

汽车反复两次经过边防站,最终因为时间太晚,未能如期举行与边防站官兵的联欢,时间被推迟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我知道那将意味着我们将牺牲明天晨起拍摄古老村寨日出美景。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慰问边防军又是此行集体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只能忍痛割爱服从全局。出门在外有许多不可遇见的因素,使得你不得不改变原计划。
夜幕下我们乘车穿过号称西北第一村的白哈巴村,村里只有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橘黄色亮光,偶尔可听到几声狗的叫声,小村庄已经睡着了,但在那微弱光线下勾勒出图瓦人的木屋的形状还是给我很深的印象。原以为可以住在村里,明天一早还有一个补救的机会,但车子径直开了过去,一直开到一个远离村庄的什么白哈巴渡假村,将最后的希望完全打破。我们将与白哈巴村失之交臂!
虽说在渡假村里也是住在木屋里,但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原始古朴的味道。我住在三人房。当晚的天气很冷,我们穿起了羽绒服。听这里的工作人员说,昨天下午下了一场大雪,山顶上还留着积雪,山下草坪上的积雪已经融化。真是冷啊,盥洗台旁结了冰的木板,让好几位人士滑到;冰冷刺骨的水如同刀割一般;晚上睡袋加棉被,但呼啸的北风还是不知到从那里往头顶上吹。这里已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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