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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安岭游记

内蒙东北自助游:漠河

    原计划是乘坐满归早上八点多的班车前往漠河的,却被告知公路正在修护中,已经取消了班车通行了。于是只能拿出昨晚那个年青司机的名片,三百元包了他的小车前往漠河。路上经过一个叫敖鲁古雅的地方。

    很多人对这敖鲁古雅这个名字是陌生的。敖鲁古雅--鄂温克语的意思是杨树和桦树林茂盛的地方,它是内蒙古自治区根河市下辖的一个民族自治乡。鄂温克猎民世世代代穿行在大兴安岭的林海雪原,以驯鹿代步,靠游猎为生,生活简单古朴。1965年夏天,政府为改变鄂温克猎民的原始生活状况,在大兴安岭敖鲁古雅河边,建了敖鲁古雅这个定居点。2002年,政府为鄂温克猎民的前途作长远打算:这些生活在深山里猎民的教育、医疗都得不到保障,如此下去,国内这个人数甚少的部落就有灭亡的危险。2003年1月,在政府的支持下,232名鄂温克猎民,全体参加了是否搬出敖鲁古雅的表决投票,最终搬迁离开了敖鲁古雅选择城市去过现代生活。
鄂温克人,一群在原始和现代间徘徊的人群,最终放弃了大兴安岭,放弃了山神,放弃了自己特有的文化,走向了他们还不理解的文明。我总觉得他们是很迷茫的,因为,他们为了生存,放弃了自我……
    我们路过的敖鲁古雅,就是鄂温克人曾经居住生息的地方。如今的敖鲁古雅,政府已进行了开发。我们到时看到的一排排的正在建的旅游设施,听司机说是有人投资打着鄂温克人聚居地的名号来搞旅游业,而实际上,这里已经没有半个鄂温克人了,只有一个博物馆。鄂温克人目前大多在根河市生活。

      看着已无鄂温克人的敖鲁古雅,看着正在建设旅游业中的敖鲁古雅,看着即将逐步商业化的敖鲁古雅,我说不清我的心情,我不知道文明对鄂温克人来说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不幸,但我知道,他们的文化,已存入了博物馆……
    我们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敖鲁古雅。在前往漠河的路上,我们第一次看到了真实的雪,那是昨夜大兴安岭的残雪。它静静的躺在树丛之中的土壤上,在一片褐色里留下一簇白色的踪迹,在阳光里温婉得象白瓷一般。雪在消融,微开的车窗吹进了大兴安岭冰冷的风,夹杂着森林冬天的味道,让我们感觉中国极北之地正在向我们靠近。

    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漠河,饥肠漉漉的我们赶紧找到了漠河的小吃街,找到一家扒肉店,请老板为我们加工野兔。哈哈没想到老板是行家,一看就猜到这东西是撞到车的,他说他以前在林场干过活,经常发生兔子撞车的事,最会做这活了。只见他三下五除二手脚麻利地为野兔剥了皮,几分钟时间野兔就变成了一锅肉块。加工费老板才收了我们五元,就把野兔变成一盆香喷喷的野兔炖土豆呈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又点了店里特色的扒肉和一盆羊肉沙锅,老板总共收我们三十三元,一桌真正的野味呀……

     我们估算了一下时间,可以有两天时间呆在漠河玩,于是决定不走常规路线,晚上住在洛古河,明天再到北极村。 我们以450元的价格在路上包了一辆的士两天(被宰了,包车一天往返北极村只要一百五至两百,包两天三百五足矣),然后直接上洛古河,一个比北极村还偏僻得多的地方——黑龙江的发源地!

    沿途经过了两个风景区。一个是观音山,沿着长长的栈道进入树林里面,在开阔处端坐有一尊巨大的白色观音佛像。据说这观音是一对的,另一尊座落在中国三亚,如此一来,一尊有极北的漠河,一尊在极南的三亚,一南一北相互呼应,保佑中国的苍生大众。
    另一个景点是胭脂沟,你一定看过前不久电视连续剧《闯关东》吧,在里面清政府在关东淘金的金沟,正是这里。关于胭脂沟这个名字来历,据说有好几种说法,比较可信的是从金沟淘出的金子,经层层盘剥进贡到慈禧那里已所剩无所,慈禧笑道:“那点金子,只够我买胭脂。”另一种说法则是有关清朝管理胭脂沟官员——内阁学士李金镛。据说他时任黑龙江各处矿务观察使,为大兴淘金业,他从江南、俄国网罗一大批妓女安置在此,安抚了在金沟淘金的工人,因为妓女众多,每日傍晚洗漱的胭脂水染红了江边,故取名胭脂沟。据说来此地的妓女众多,其中不少病死于此,李金镛特批了一块地,安葬妓女,故此地还有一个古迹叫妓女坟。只是年代久远,草木丛生,已较少有人到那里了。  
     我们顺道逛了李金镛祠堂,该祠堂两毁两建,如今成为此地一观光点。外面有一“金圣”石碑,沿着石阶拾级而上,包括正堂、幕僚馆等,内陈列着大量的淘金冶金工具、以及大量管理、强迫劳动人民淘金的铁链、枪弹等武器工具。

     下午四五点多吧,我们到达了洛古河。因为极北,洛古河的夜来得特别的早,我们到达不久,天便黑了。洛古河只是个小村,没有宾馆没有招待所,只能住在当地人家里,一个铺位十五元(贵了,平时只有十元)。小村子很简陋,洗澡、上茅房都是很不方便的事情,能省略就省略,还被告知村子在十点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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