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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地区游记

行走在深秋的喀纳斯----遥远的小黑湖


  清冷的早晨,伴随着赵队那熟悉的“起床了起床了,起床拍日出”的“催命”一样的喊声,极不情愿地钻出温暖的睡袋,匆匆穿好衣服,和秋月、老胡一起跟他攀爬一座长满浑身是刺的植物的山,登上了大平台。据说往年的大平台架满长枪短炮,但这个清晨,这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只有一对父女。
 
  清晨朦胧的光线下,环抱着禾木的万倾树木闪耀着水粉画一般的色泽

  大平台下美丽的白桦树,长着一只只忧伤的眼睛

  远远的地方,一片绚烂的秋色。我和秋月不停地拍,各种角度拍了许多张。回到家,仔细一看竟然是图瓦人的墓地。女儿听了乐得笑弯了腰:这眼神儿也忒差了......俺尴尬之余,为自己辩护:那谁知道图瓦人去世后也住木屋呢?而且还长眠在这样风景优美的地方

图瓦人的小木屋沐浴在秋色晨阳中,如童话中的插图一般出世入画

  从大平台归来,天已经大亮,这才看清我们的营地原来就扎在美丽峰下这片漂亮的白桦林旁边
  絮状的白云在天空中自由的流淌,我们的心也随着那白云朵朵自由飞翔

  小桥掩映在披挂着斑斓秋色的密林中,长着绵羊般善良的眼睛的图瓦人骑马从桥上走过。四目相遇时,彼此友好的一笑,于是,那笑容被刻入了记忆中。在某个慵懒的午后,那笑容或许会不经意地闯入脑海,鲜活、明朗。

  吃完早饭拨寨出发,驴友们被放到禾木村游荡一小时。回望一眼美丽峰,美丽峰下树叶已完全落去的婷婷玉立的白桦树散发着一种洗尽铅华的从容安详的气质,淡雅迷人

  远远望去,禾木在桥的那端,脱俗、神秘

  终于行走在向往已久的禾木的街上,却看到了这里已经不再是净土。到处是卖纪念品的商店,拍照想取个景也得不停地避开零乱的电线。

  禾木桥

  村边的那片白桦林,是今天的禾木留给我们的昨天的记忆。

  禾木的牛很大气,面对游人的拍摄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登高远望,整个禾木村尽收眼底。这个时候的禾木因距离模糊了细节和瑕疵,而产生了无限的美

  10月2日上午,我们的马队和我们一起踏上了从禾木走向小黑湖的艰难的旅程

  出了禾木村,周边是被秋色装点得无限美丽的牧场

  再见,禾木

  沿着满目秋色正边走边拍,我身后突然传来一曲熟悉的旋律。原来,是马夫用哈萨克语唱起了《一剪梅》,于是,马上的游客和徒步的我们不约而同地用汉语和他合唱起来。那一刻,我们每个人的心里一定都是阳光灿烂的。不过,看着载着游客的马队神情悠闲地从身边走过,筋疲力尽的我有一度曾动摇,想租一匹马走。结果还是咬咬牙挺了过去


  当时光流转、岁月老去,那些行走中的记忆,去繁就简之后,将成为盛年的我们奉献给自己的无价的礼物、馈赠给自己的不老的传说。这些记忆将伴随着那斑斓的秋色、湛蓝的天空、高天上流云,犹如一朵永不凋谢的花朵,历久弥新,幽幽地绽放在记忆深处

  当月亮已经升起的时候,我发现沉迷拍片的自己竟然是前后无人,独自行走在了无人迹的山道上。虽然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恐惧。前面的是追不上了,只好停下来等后面的人。没等多久,等来了赵队,他说先别走了,余下的人必须一起走,否则稍不注意就会迷路。走到晚上八点半时,天完全的黑了,目的地小黑湖还不知道在何方
  因体力过度透支,秋月病了,怕再有人出意外,我们住在了小黑湖的毡房中。哈萨克店主为我们献歌一首
  后记:最后的摸黑行走的几公里无比的艰难。时间已经指向北京时间八点半,到这时我们已经跋山涉水十多个小时,体力已经耗尽,目的地小黑湖还不知道在何方。余下的几个人聚集到一起后靠着每个人戴着的头灯发出的微弱的光线行走。当走到一个河边时,不知道该沿着河边走,还是过河。赵队和波波经过仔细的勘察,凭直觉决定过河。谢天谢地,直觉没错。赵队不停地用对讲机与已经早就到达的不可能不联系,问他那里都有谁。谁知不可能不刚说到少两个人,联络就中断了。赵队一下就上了火,因为这两个人也不在我们的队伍中。
  正筋疲力尽的往前走,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原来是小黑湖的一个哈萨克牧民来接我们,听他说已经不远了,心里顿时充满了希望。由于体力严重的透支,秋月病了,于是赵队让她搭着那牧民的马先走。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微弱的灯光,看到了毡房。隐隐约约中还看到了我们要居住的毡房后站着一溜雪山,形状如博格达峰一般。这时候已经近十点了。
  谢天谢地,终于到达了。
  赵队见到不可能不问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两人到了没。当听说他们也平安到达时,我们所有人的心才放下。
  那个来接我们的牧民原本希望我们住他家的毡房,结果马夫把我们带去了另外的一家。由于秋月已经病了,我们决定不支帐篷,住在毡房里。看我们坐在毡房中不挪窝,赵队三番五次给我们做工作让我们出去支帐篷。结果非常尴尬地出现了以地域划分的团体,我们DSZ的全体同意住温暖的毡房,KT的一律同意支帐篷。后来KT的百合也开始不舒服,只有她和我们一起住在了毡房中。非常抱歉,赵队,我们不是贪图享受,只是怕明天结局会更糟。
  一坐到炕上,我感觉自己就象散了架,两条腿疼得无法移动。到半夜,百合也开始发烧。赵队说最艰难是第三、第四天,可这才是第二天呢。
  大地姐姐的体力非常的好,年龄比我们大得多,走得也比我们快得多的她,还有精力为我们大家做饭。于是,我们打下手,她主厨,做了够我们十来个人吃的可口的素抓饭......
  那个晚上,休息得不好。由于秋月和百合发烧,波波几乎一夜没睡,不停地起来给火炉添柴,毡房里非常的热。不停的有动静加上我用的羽绒睡袋,连吵连热的,我这个对睡眠环境极不挑剔的人也只是算勉强迷糊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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