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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南藏族自治州游记

拉卜楞寺——令人向往的圣地

这是无数人心中信仰的圣地,为了心中的神灵他们不惜徒步千里,磕下长头无数;这是无数人心中神秘的天堂,为了心中的向往他们愿意追寻千里,留下游记与照片无数。这两种心态的人都把将目光汇聚于此,原因只是一种气氛,一种必然存在缺无法捕捉的气氛,在它的感召下,信徒们为之疯狂,游客们为之倾倒,甚至连最为凶狠的藏獒都变成了供人拍照的宠物。而这若有若无的气氛笼罩下的只是一座寺院,一座仅有300余年的寺院,一座被当地人称为“噶丹夏珠达尔吉扎西益苏奇具琅”的寺院。

这意为“具喜讲修兴吉祥右旋寺”的寺院还有一个名字,也是更为著名的名字“拉卜楞寺”。

这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六大宗主寺之一。别问我什么是藏传佛教的格鲁派,这对于我这只问自然苍生、不信鬼怪神灵的世间凡人来说,要说清这个问题太难了。虽然我也曾在六大宗主寺之一的青海塔尔寺小住两日,但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它的创始人叫宗喀巴。而这位提倡“僧人严格持戒、不事农作、独身不娶”的大师拥有两位很著名的弟子。他们在宗喀巴去世多年以后,经过努力都获得了一个称号:一个叫班禅、一个叫达赖。

拉卜楞寺非常出名,出名到它所处的夏河县被人称为“东方梵蒂冈”,出名到县城中的外来游客数量远大于常住人口数(包括一些在此一住就数月数年的游客),出名到上个世纪的最后一年就有一位来自南宁的中学生逃学到此旅游,而她恰巧是我的同学,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了甘南,知道了夏河,知道了拉卜楞寺。

已经记不清她是如何描述她眼中的拉卜楞寺,只记得一个词:很好。

因为喜欢信徒们对自我心灵的追求,我曾经很努力地去看过一些有关佛教的书籍,但结果很失望。估计我的智商和悟性今生是难以参禅了。然而,我依然非常喜欢寺庙中的氛围,这是一种宁静而安详的氛围。来到这里,不需要什么言语,只要来到这里,你就会感到心情愉悦而放松。

 来到夏河是一个大雨滂沱的黄昏,触不及防的大雨让班车中的我心生担忧。因为在郎木寺留恋了过长的时间,已经计划好的行程只给我在夏河留了短短的一日,真担心这一路上引发交通事故不断的狂风暴雨会夺走我这仅有的一日光阴。但当我走出班车,我所担心的已经不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因为途中与一位法国的孤身旅行者聊得交了朋友,所以当他在合作(从郎木寺到夏河之间的城市)下车时,我将仅有的雨衣给了他,当时所想只是他别淋坏了以及相信甘肃的大雨不会如我们南方一般连下一日。

看来当舍己为人的国际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老天爷并不如我所预料一样会让东海龙王把雨水匀些到过些日子再下。所以刚下班车,还没走出车站的我已经成了落汤鸡了。

然而,让人郁闷的是因为我们到时已是傍晚7点,虽说天还没有全黑,但是县城中的宾馆竟然全都住满了(我说游客比居民多的吧)。而我只好背着包一个人在大雨中挨家挨户地找个容身之地。

终于在一家木材厂内找到了他们招待所的最后一张床位。还是个标准间呢!满脸笑意的老板将我带到这紧邻公共厕所的房间,然后对我说了一句话:“这几天停水,不能洗澡,厕所就在旁边,方便。”

没水!天啊,先不说已是浑身湿透的我要怎样处理衣物,就那厕所里囤积了几日的排泄物所散发的气味就够我受的了。当我满脸困惑和无助地望着老板时,他又发话了。

“房钱还要按标间的算。”

这就是我第一眼看到的夏河,这就是今天的夏河,但这是夏河的全部吗?

不是,因为我还没到拉卜楞寺,因为我到拉卜楞寺的时间是:明日。

 也许是因为我昨日做的好事感动了上天,也许是因为一日的倾泻已经将空中的污渍尽数洗净。今日,拉卜楞寺的天空是如此的清澈纯净。

已经好久没有在人口密集的城镇见过如此蔚蓝的天空,根本无需偏正镜的过滤,那纯净的蓝色就已深入人心,而那如丝如絮的白云更像是寺院上空闪耀的佛光。红色的墙体与五彩的经幡都是蓝色天空的绝配,更为耀眼的则是那高高耸立的金色经轮。

这是藏传佛教最典型的建筑与最典型的法器。白色与红色的墙体让人觉得自然和纯净,黑色的窗框则源于藏民们以黑为尊的习俗。通体鎏金的工艺让屋顶的经轮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在佛教中,这也是能驱走时间一切邪恶的光芒。

身旁走来的是一位端着供品的喇嘛。清晨的阳光映红着他身上的僧袍,也为他拉出了长长的身影。他似乎并无心与我一起欣赏今日纯净的天空,匆匆的脚步似乎在告诉我新一日的祈祷就将开始。

大殿内的僧人还在忙着布置佛前的供品,高高的白塔之下就已聚集了大量的祈祷者。

 

说到虔诚,除去磕长头来此的信徒,那些云游到此的僧人也是寺院中的一景。如若不是令人向往的佛家圣地,这位背着行囊的僧人也不会来此拜佛。

绕着白塔转经的有当地信教的居民,也有手持念珠、身披袈裟的僧人,只要虔心向佛,高高的白塔就会对所有人都平等以待。

不只是人,这里虔诚的佛教氛围和纯美的蓝天让原本极爱吵闹的鸟儿选择了安静地聆听。白塔似乎不会考虑黑色鸟儿对那洁白塔身的玷污,因为佛经中的包容,这样的包容是对世间万物的。

不知道这样围绕着白塔的转圈是否源于佛教的教义要求,但我注意到了这位僧人的行为有些与众不同。每逢经过此处,他都会将额头紧紧地贴向墙体,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也许这样做是因为他更为虔诚,也许是因为他心中希望佛主实现的愿望更为远大。我同样不知道的是他们每人需要在此转上多久,因为我看到的只有增加的信众而无离去之人,而这位一圈一叩首的僧人已经是第7次经过我的眼前了。

当然,并不是只有转动的脚步和叩下的头首才代表虔诚。这位白塔前手持佛珠的老人更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坚持与信仰。身前的拐杖是他不能亲身接近白塔的原因,但客观的缺陷与满是皱纹的脸颊一样无法改变他那凝望的眼神与虔诚的目光。

正是因为这份坚持与信仰,拉卜楞寺的每一条小巷都可见到这些虔诚叩首的人们。我曾亲身上前,去触摸那一块块信徒们祈祷的石板,感到的是饱含光滑的粗糙。说它粗糙,是因为这石板上布满了累累裂痕,身体与裂缝的每一次接触都会到来一阵无法避免的刺痛;说它光滑,是因为这一块块裂痕累累的石板从不缺少在此五体匍匐的信徒,长年累月的摩擦已将所有的凸起尽数磨平。

从日出到日落,从初春到严冬,无论衣着与装扮,不管身份地位,这里的人们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也许还有言语。因为一颗虔诚的心所包含的不会是高低贵贱的区别,而是如天空般的纯净和永不泯灭的信仰。

是的,信仰面前的人们是没有区别的。在拉卜楞寺那最为著名的转经长廊中,有晨起诵经的喇嘛僧人,但更多的则是一位位身传传统民族服装、手持法器的信众。

很感慨于这两张照片中的转经妇女,她们同样衣着朴实,又同样满脸沧桑;同样手持法器,又同样因为长时间的转轮而戴上手套;同样口中念念有词,又同样目光坚定而不受外界干扰。无论我们这些外来者向她们投去的眼神是钦佩还是惊讶、是赞颂还是不屑,她们心中所想都只是心中的向往与坚持;无论我们发出是交谈的话语还是相机快门的闭合,她们耳畔唯一回响的都只是经筒转动的声响。

信仰是属于每一个人的,这句话我已经说过N遍,但我还要再一次提起,因为这位衣衫褴褛的朝圣者。看那满是灰尘的衣衫,我开始还以为这是一位乞讨者,但那脚上的皮靴和手中的木板让我想起了进藏公路上那一位位曾让我动容的朝圣者。不知道他从哪来,也不知道拉卜楞寺是否已是他的终点,但我知道他此刻磕下的长头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他心中的信仰永不消失,而佛就在心里。

很喜欢这张朝圣者与喇嘛僧人插身而过的照片,我不否认这是我刻意等待的结果。长久以来,我一直想知道普通信徒们心中的喇嘛僧人是怎样的,是如活佛般应去顶礼膜拜的神灵?是因为饱学和宽容而值得尊重的大师?是因为能更近距离地接触神灵而被羡慕的对象?

说真的,我对喇嘛与信徒原本的印象都不太好。因为我曾经见过太多行为随意且生活奢侈的僧人,更见过太多太多生活贫困但仍为寺院倾尽所有的信徒。对于前者,我惊叹于他们的所有,但鄙蔑他们的所为;对于后者,我同情于他们的坚持,但感慨于他们的无知。

然而,此刻我意识到我以前的所想也许是错的。在信徒们的心中,那身披僧袍的喇嘛不过是一个与他们有着同样信仰的人,甚至与佛对话的方式都是相同的——用心,而包括金钱在内的所有付出都不过是身外之物。

也许在此得到感悟的并不只有我一人,甚至应该说并不只有人,还有在一直守护在转经长廊的藏獒。此刻,它完全没有了传说中的凶悍,甚至我对着其拍照也没有换来疯狂地吼叫,也许是浓郁的佛教氛围让这似有四眼的猛兽成为了忠诚而温顺的看护人。

说到虔诚,除去磕长头来此的信徒,那些云游到此的僧人也是寺院中的一景。如若不是令人向往的佛家圣地,这位背着行囊的僧人也不会来此拜佛,我们也不会来此朝觐。不知道他已走了多远,但我知道千万与我相似的游客和朝圣者们已走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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