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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国庆长假第一天,和LP到天津博物馆,参观三星堆及金沙出土文物展,打算近距离感受一下神秘古蜀文化。说实话,三星堆博物馆这次借给天博展出的文物质量参差不齐,最有代表性的精品文物没有全部展出,像仰慕已久的Ⅰ号大型铜神树、人首鸟身像、喇叭座顶尊跪坐人像、金杖、跪坐人像都没有来,铜大立人像也是仿制的,有些保留。 此次天博展出,由于展厅面积有限,个人感觉场馆布置及组织等方面不甚合理,首先是展罩内的射灯竟然为白色,完全没有映射出文物特有的神秘感,虽然真实亲近了,但也普通了,还采用黄色射灯为宜。其次展厅较小,观者较多,场面有些混乱,志愿者讲解员热情敬业,但水平差强人意,每人端着一个喇叭进行讲解,在狭小的空间内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不是很悦耳。这点可以借鉴陕博的经验,制作一些讲解机,输入文物代码即可自行收听,又不干扰别人。第三,展厅内的安保措施也不是很完善,当我们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时,竟然发生了停电现象,而且一停就是五分钟,在此期间展厅内没有一盏应急灯亮起,志愿者们也只是喊话要求大家不要乱动,但也有一些参观者从出口走出没有保安制止。这时我的脑子里竟然浮现了达芬奇密码、国家宝藏、偷天陷阱等电影的场景,呵呵,不多说了。 总的来说,此次展出虽有少许遗憾,但不失为一次精彩成功的文物展出。 夏朝始于公元前2000多年,尚且不是信史,距今也只有约4000年的历史;信史中第一个王朝商朝的历史距今也只有3600年。这对于中国作为文明古国的形象无疑是不大相称的。而三星堆,这个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将我们的历史向前推到了4800年前,而它自己只不过是默默地躺在富饶的四川盆地,默默地承载着中华民族灵魂的滥觞……因此说:“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不是因为传说中的炎黄二帝,也不是因为夏、商、周,而是因为我们有三星堆。” 三星堆遗址是中国西南地区的青铜时代遗址。位于四川广汉南兴镇、成都平原。1980年起发掘。在遗址中发现城址1座,据认为,其建造年代至迟为商代早期。已知东城墙长1100米,南墙180米,西墙600米,为人工夯筑而成。清理出房屋基址、灰坑、墓葬、祭祀坑等。房基有圆形、方形、长方形3种,多为地面木构建筑。自1931年以后在这里曾多次发现祭祀坑,坑内大多埋放玉石器和青铜器。1986年发现的两座大型祭祀坑,出土有大量青铜器、玉石器、象牙、贝、陶器和金器等。金器中的金杖和金面罩制作精美。青铜器除罍、尊、盘、戈外,还有大小人头像、立人像、爬龙柱形器和铜鸟、铜鹿等。其中,青铜人头像形象夸张,极富地方特色;立人像连座高2.62米,大眼直鼻,方颐大耳,戴冠,穿左衽长袍,佩脚镯,是难得的研究蜀人体质与服饰的资料。祭祀坑的年代约当商末周初,被认为是蜀人祭祀天地山川诸自然神祗的遗迹。就目前掌握的文物及史料来看,古蜀国与中原商王朝并无任何藩属关系,而是两个相对独立的方国。在目前发现的商朝甲骨文中,记载有很多商朝军队与蜀人作战的事件,但大多都是有始无终;在三星堆遗址中也出土了少量作为战利品的商朝贵族使用的兵器、权杖和刻有商朝文字的器物,古蜀国的强大可见一斑。三星堆文明上承古蜀宝墩文化,下启金沙文化(见金沙遗址)、古巴国,前后历时约2000年,是我国长江流域早期文明的代表,也是迄今为止我国信史中已知的最早的文明。不能否认,三星堆文化的确是中华文明最古老的源流之一。 【青铜纵目面具】 宽138、高66厘米二号祭祀坑出土。在三星堆出土的众多青铜面具中,造型最奇特、最威风的要算这件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誉的大型青铜纵目面具了。其形象特征为:眉尖上挑,双眼斜长,眼球呈极度夸张,呈柱状向前纵凸伸出达16厘米;双耳向两侧充分展开;短鼻梁,鼻翼呈牛鼻状向上内卷;口阔而深,口缝深长上扬,似微露舌尖,作神秘微笑状。其额部正中有一方孔,可能原补铸有精美的额饰,可以想象,它原来的整体形象当更为精绝雄奇。 超现实的造型使得这尊造像显得威凌八方,其神秘静穆、威严正大之气给人以强烈威慑感。它是天神还是人中至尊?最令人费解的就是其夸张的双眼与双耳,是视通万里、耳听四方的神异能力的象征?古文献记载蜀人始祖蚕丛的形象特征即为“其目纵”。在中国上古神话中,还有一个人面蛇身、掌控天地明晦的天神烛龙,其形象特征是“直目正乘”,也就是“直眼球”。纵目面具的造像依据很可能与古史所记述的蚕丛和烛龙的形像都有关。同坑出土的青铜戴冠纵目面具或许与“烛龙”神话有更密切的联系。目前,对这尊造像的研究除普遍认为它表现的是蜀族始祖蚕丛外,尚有几种不同意见:或认为它应是兽面具,或认为面具左右伸展的大耳是杜鹃鸟的翅膀,其形象应是古史传说中死后魂化为杜鹃鸟的第四代蜀王杜宇之偶像,或认为它是太阳神形象,等等。我们倾向于认为这件面具既非单纯的“人面像”,也不是纯粹的“兽面具”,而是一种人神同形、人神合一的意象造型,巨大的体量、极为夸张的眼与耳都是为强化其神性,它应是古蜀人的祖先神造像。 【金面铜人头像】,三星堆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此件为仿制品 通宽22.4、通高45.8厘米,二号祭祀坑出土 这是属B型的圆顶金面铜人头像。从铜像面部的凹线轮廓看,似面部本身已铸出蒙至头顶、仅留顶心的连体铜面罩。金面罩则系附粘在此面罩上的。这件铜人头像的金面罩极薄,仅存右额及左脸部分。人像脑后有一发笄,上下端均残缺。 【铜大立人像】 人像高180、通高260.8厘米,一号祭祀坑出土 在三星堆众多的青铜雕像群中,足以领衔群像的最高统治者非大立人像莫属,——不论是从服饰、形像还是体量等各方面看,这尊大立人像都堪称它们的“领袖”人物。以往殷墟出土的玉石铜人像与之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就全世界范围来看,三星堆青铜大立人也是同时期体量最大的青铜人物雕像。 雕像系采用分段浇铸法嵌铸而成,身体中空,分人像和底座两部分。人像头戴高冠,身穿窄袖与半臂式共三层衣,衣上纹饰繁复精丽,以龙纹为主,辅配鸟纹、虫纹和目纹等,身佩方格纹带饰。其双手手型环握中空,两臂略呈环抱状构势于胸前。脚戴足镯,赤足站立于方形怪兽座上。其整体形象典重庄严,似乎表现的是一个具有通天异禀、神威赫赫的大人物正在作法。其所站立的方台,即可理解为其作法的道场——神坛或神山。 这尊“纪念碑”式的大立人雕像究竟象征什么身份呢?目前,学术界有几种不同的意见:一种意见认为,青铜大立人是一代蜀王形象,既是政治君王同时又是群巫之长。另一种意见认为是古蜀神权政治领袖形象。还有一种意见认为其形象酷似汉语古文字中“尸”字的字形,应将其解读为“立尸”。这种观点所提到的“尸”,大体来说,具有主持祭神仪式的主祭者和作为神灵象征的受祭者的双重身份。与之相对的观点则认为该人像与古文献中所谓“立尸”或“坐尸”的内涵截然不同。我们倾向于认为,他是三星堆古蜀国集神、巫、王三者身份于一体的最具权威性的领袖人物,是神权与王权最高权力之象征。 人像身佩的方格纹带饰,当具有表征权威的“法带”性质。其衣服上的几组龙纹装饰似有与神灵交感互渗的意义,其所穿之衣很可能是巫师的法衣。他手中是否原本持(抱)有某种法器?有人认为是琮,有人认为是权杖,有人认为是大象牙,还有人认为是类似彝族毕摩(祭司)的神筒或签筒,也有人认为他是在空手挥舞,表现的是是祭祀时的一种特定姿态。
【铜神树】,很遗憾没有展出最具代表性的一号树 三星堆的二号铜树仅保留着下半段,整体形态不明,下面为一圆盘底座。三条象征树根的斜撑之间的底座上,各跪有一人,人像的双手前伸,似乎原先拿着什么东西。能够复原的树干每层伸出三根树枝。它的枝头有一长一短叶片包裹的花蕾,其后套有小圆圈,与一号大铜树基本相同;但枝条的主体外张并且上翘,鸟歇息在枝头花蕾的叶片上,这却不同于一号大铜树。 【铜鸟】 宽15.4、通高27.8厘米,二号祭祀坑出土 D型铜鸟。铜鸟立于圆座上。圆座顶微隆,腰部内凹处有四圆孔,下为中空圈足,估计铜鸟原可能是套接在某器物顶部的装饰物。鸟昂首向前,大眼尖喙,鸟身修长,两侧羽翅长及尾部与尾羽相并上翘。鸟背部铸饰的一支歧分三枝的立式羽翅,使鸟身原本较为平实的构型生出了几分奇趣。 【陶盉】 高47.9,宽19.6厘米,1980年三星堆遗址出土。 陶盉是三星堆遗址出土数量较多的一种陶器。器顶有一半圆形口,一侧有一管状短流。器身微束,一侧有一宽鋬。有三个中空的袋状足与器身相通,这既可以增加容量,又方便生火加温。陶盉是一种温酒器,三星堆遗址出土了大量的酒器,说明当时的农业生产已相当繁荣,已有大量的剩余粮食用于酿酒。 【铜人头像】 这件人像为二号坑B型中唯一一件平头顶戴冠头像,其顶盖与头像分铸。人像所戴头冠为回字纹平顶冠,脑后发际线较高。其面容消瘦,双眉似皱,表情凝重肃然,威严直透而出。其头冠究有何具体含义,今已不详,估计其所代表的身份等级可能高于其他无冠者头像,执掌着较大的政治宗教权力。 【铜太阳形器】 全器直径84厘米,二号祭祀坑 三星堆出土的“太阳形器”全部被砸碎并经火焚烧。从残件中能识别出六个个体,经修复复原的2件太阳形器的直径均在85厘米左右,构型完全一致。 器物构型为圆形,正中阳部凸起,其周围五芒的布列形式呈放射状,芒条与外围晕圈相连接。阳部中心圆孔、晕圈上等距分布的5个圆孔均是作安装固定作用的。器物系采用二次铸造法制成。先将晕圈和五道芒条铸成后,再用嵌铸法将太阳嵌铸在芒条上,然后在与晕圈衔接处两面钻孔,最后用铆铸法在孔中灌注铜液将芒条铆接牢固。 这种形制的器物从未见于以往的出土文物,因其与同坑出土的铜神殿屋盖上的“太阳芒纹”的形式相似,器物正中凸起的阳部又与铜眼形器、铜眼泡构型接近,其整体图像特点也与四川珙县僰人悬棺墓岩画及我国南方地区出土铜鼓上的太阳纹饰颇为相像,因之发掘者将其定名为“太阳形器”。但也有研究者认为此器的形式构成并不是太阳的象征,而是车轮:中心部分是轮毂,放射形条状物是车辐,外圈是轮圈。还有观点认为既非太阳,亦非车轮,而是用于军事作战的盾牌上的盾饰。多数意见认为这种形制的器物应即是“太阳形器”,是常设在古蜀国神庙中的神器。又或用于祭祀仪式,钉挂在某种物体之上,作为太阳之象征接受人们的顶礼膜拜。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许多重器如青铜大立人、青铜神树及其他一些青铜重器上的大量的各式太阳纹饰表明,“太阳崇拜”在三星堆古蜀国的宗教文化中颇为突出。可以推知,商代的古蜀国已专门祭日的仪式,并当在古蜀国诸多祭仪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作为成都平原古族的信奉习俗,“太阳崇拜”一直延及东周。据《华阳国志》记载,末代蜀王族的号为“开明”,一般认为,“开明”词义与“太阳升起”密切相关,如《楚辞•天问》所谓“何阖而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耀灵安藏?”即是旁证。而金沙遗址出土的金四鸟绕日饰、铜立人像等,则正是商末至西周早期之间古蜀太阳(太阳神)崇拜的实物例证。作为宗教观念的物化形式,它们与三星堆同类器物前后衔接,为进一步研究古蜀宗教文化提供了很重要的依据。 【铜眼形器】 此组眼形器为两器一组,拼合则构成为菱形眼形器。其形制为菱形眼形器沿长轴方向剖开的二分之一,呈钝角三角形。周边斜平,中部凸起的眼球呈半球状,拼合后形成完整的眼球形状 【玉斧】 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高20,宽6厘米。形状略呈梯形,刃部较宽,为单面弧形刃,器身两侧平直,端部呈方形,中部有一圆穿 转帖文章:千古未解之谜 出四川广汉约三四公里,有三座突兀在成都平原上的黄土堆,三星堆因此而得名。1929年春,当地农民燕道诚在宅旁挖水沟时,发现了一坑精美的古代玉器,由此拉开三星堆文明的研究序幕。1986年,三星堆两个商代大型祭祀坑的发现,上千件稀世之宝赫然显世,轰动了世界,被誉为世界“第九大奇迹”。 从2000年12月起,四川省考古人员对三星堆遗址500平方米范围内的20个探方实施发掘,2001年3月结束。此次发掘,将提供更为翔实的资料,成为下个世纪大规模研究的前奏。 未解之谜一:文明起源何方 三星堆的发现将古蜀国的历史推前到5000年前。三星堆文化来自何方?这里数量庞大的青铜人像、动物不归属于中原青铜器的任何一类。青铜器上没有留下一个文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出土的“三星堆人”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不像中国人倒像是“老外”。四川省文物考古所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陈德安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三星堆人有可能来自其他大陆,三星堆文明可能是“杂交文明”。公元前3000年前后的四川盆地尚是一片荒蛮之地,其时当地居住着两个大的族群:东南部的苗蛮族和西北部的羌人。根据古羌人的传说,他们的祖先来自西北部的高原,他们到达现在的成都平原之后,曾与当地原始部落民族有过一段互相征讨的历史。后来,一个叫蚕丛的羌人首领称王,由于蚕丛有纵目,后来的羌人就铸了大量青铜纵目面具纪念他(《华阳国志·蜀志》:“有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死,作石棺石椁,国人从之,故俗以石棺椁为纵目人冢也。”)。这似乎是古蜀人来历的一个较佳解释,但传说毕竟是传说。又有说法认为,古蜀国与杜宇有关。 未解之谜二:消失的古都 古蜀国的繁荣持续了1500多年,然后又像它的出现一样突然地消失了。历史再一次衔接上时,中间已多了2000多年的神秘空白。关于古蜀国的灭亡,人们假想了种种原因,但都因证据不足始终停留在假设上— 水患说。三星堆遗址北临鸭子河,马牧河从城中穿过,因此有学者认为是洪水肆虐的结果。但考古学家并未在遗址中发现洪水留下的沉积层。战争说。遗址中发现的器具大多被事先破坏或烧焦,似乎也应证了这一解释。但后来人们发现,这些器具的年代相差数百年。迁徙说。这种说法无需太多考证,但它实际上仍没有回答根本问题:人们为什么要迁徙?成都平原物产丰富,土壤肥沃,气候温和,用灾难说解释似乎难以自圆其说。那么,古蜀国消失在历史长河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最近在越南北部的考古发掘,认为蒯洞遗址、义立遗址等几处古代交趾的冯原文化遗迹与三星堆文化应该有传承关系。公元前317年,秦军入蜀,破蜀都,俘蜀王。蜀王子等数万人携家南逃,不知去向。此是否有历史因缘? 未解之谜三:神秘的器具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铜器中,基本上没有生活用品,绝大多数是祭祀用品。表明古蜀国的原始宗教体系已比较完整。这些祭祀用品带有不同地域的文化特点,特别是青铜雕像、金杖等,与世界上著名的玛雅文化、古埃及文化非常接近。三星堆博物馆副馆长张继忠认为,大量带有不同地域特征的祭祀用品表明,三星堆曾是世界朝圣中心。在坑中出土了5000多枚海贝,经鉴定来自印度洋。有人说这些海贝用做交易,是四川最早的外汇,而有的人则说这是朝圣者带来的祭祀品。还有60多根象牙则引起了学者们“土著象牙”与“外来象牙”的争议。“不与秦塞通人烟”的古蜀国,居然已经有了“海外投资”,不可思议。 未解之谜四:文字或图画 在祭祀坑中发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瑰宝—世界最早的金杖。其权杖之说早已被学术界认同,但所刻的鱼、箭头等图案却引起了一场风波。一个民族必备的文明要素,三星堆都已具备,只缺文字。学者们对此的争论已有些历史,《蜀王本纪》认为古蜀人“不晓文字,未有礼乐”,《华阳国志》则说蜀人“多斑彩文章”。至于金杖上的图案是图是文,仁智各见。有的已在试图破译,另一些专家则认为刻画的符号基本上单个存在,不能表达语言。不过如果能解读这些图案,必将极大促进三星堆之谜的破解。三星堆在文字方面尚存问号,也是它吸引人的地方之一。 未解之谜五:何时能揭密 三星堆博物馆里展出的文物,是长达70年考古发掘的成果。现在正紧张进行的发掘工作是第13次大规模发掘。三星堆工作站站长陈德安告诉记者,本次发掘集中在古城中心位置,将极有可能发现古蜀国的宫殿。目前,已发掘出了涉及数十个朝代的碎陶片。结果如何,目前还是一个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三星堆的神秘面纱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揭开,在12平方公里的文化重点保护范围内,已发掘的仅有7000平方米。